上来就拍肩膀,还一副很熟的样子,就算是前世最喜欢的虹姑,也很吓人的好伐。
“我没认错人,”钟楚虹对身后的事一无所知,呵呵笑道,“你的样子我记了四年,而且发型还有穿着都跟一般人很不一样,很好记啊,这么会认错。”
这年头流行长头发,而且喜欢把衬衫或t恤扎在裤子里,跟陈大河常年一头短寸衣衫外罩确实不同,只是平时一般人也不会特别注意,而虹姑竟然记了他四年?什么情况?
听她这么一说,陈大河更迷糊了,这时又听见虹姑继续说道,“四年前,寒山碧水夺命金的午夜试映场,还记不记得?”
寒山碧水夺命金的午夜试映场?
好遥远的事啊。
陈大河视线上瞟努力回忆,“记是记得,当时我坐后排,不过,我好像没见过你啊。”
“那坐你旁边的人还有没有印象,”虹姑嘻嘻笑着,两只手还在脸上比划,“黑外套,短头发,戴口罩的,记不记得?”
随着慢慢找回记忆,陈大河眼睛也越瞪越大,“那个男的是你?”
“就是我咯,”虹姑眼睛笑成一弯月牙,似乎很是得意,“我找剧组的化妆师特意给我化的,果然骗到所有人。”
陈大河忍不住拍拍额头,这姑娘,乔装打扮去看自己的电影,果然是最特立独行的虹姑。
“想起来了吧,我们也算是熟人了,”虹姑笑着说道,并再次伸出右手,“重新认识一下,钟楚虹。”
这回陈大河很爽快地握了握手,“陈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