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珑雪此时也知道玉入禅不能人道,于是二人压根没看他,从玉入禅身上接过衣裳后,戚珑雪就啰啰嗦嗦地品评玉入禅针线,后将一匹布递给玉入禅,“你用这布给你八哥再裁一件衣裳吧。省得他没衣裳穿。”
“哎?哎。”玉入禅赶紧答应,忽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赶紧抱过衣裳就去了,临走了再看金折桂两眼,看她跟戚珑雪笑时微微欠身,脖颈处仿佛露出了嫩生生锁骨,那锁骨白嫩嫩,似乎咬下去,能听到咯嘣一声……
“玉九,你怎么了?”金折桂忽地出声问。
“没事。”金折桂一出声,玉入禅就如当头被人泼了冷水,方才遐思全没了,清醒过来,见自己竟然意淫金折桂,瞠目结舌之余,重重地看了眼金折桂,然后抱着布料就向外去。
“他怎么这么不正常?”戚珑雪问。
“正常就不是玉老九了。”
玉入禅一直有些恍惚,待晚间洗脚上床后,就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梦里自己正抱着衣裳给金折桂、戚珑雪二人送去,站门外,又听见戚珑雪惊叫“小前辈长大了……”,待自己进去后,瞧见金折桂穿着妃色小袄、戚珑雪穿着月白小袄出来迎接他,他手一松,将抱着衣裳丢地上,一手牵住一个女人,跟着她们进去,然后被她们二人按倒狼皮褥子上,狼毫扫得他脖子痒痒,那两个女人慢慢脱去小袄,露出一红一绿抹胸,自己待要动,又见她们顽皮地跳到一旁。
“玉九,你先叫我瞧瞧你行不行。”金折桂掐腰道。
“小前辈,”戚珑雪贝齿轻咬朱唇,“我来帮你吧,玉九弟。”
玉入禅左右看看,见戚珑雪温柔似水,金折桂顽皮泼辣,只觉得自己比做了神仙还活,又看戚珑雪解他衣裳脱他裤子,一双暖暖小手贴了上去。
“行了!行了!”只听她们二人喊,忽地金折桂一笑,用温暖小手调皮地盖住他双眼,他眼皮甚至能感觉到她手掌上茧子,闭着眼睛,任由戚珑雪牵动他两只手,待金折桂放开他眼睛,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忽地腿间一痛,却见金折桂提着拐棍重重地砸过来,听她笑嘻嘻地说“败家子,舒坦不舒坦?”随后就见玉破禅、梁松、严颂、蒙战、阿大、阿二、阿三、阿四指着他胸口哈哈大笑,“王八蛋、王八蛋!”……
猛地翻身坐起来,玉入禅摸了摸脑门上汗,摇了摇头,见竟然是梦,哆嗦了两下,心想金折桂、戚珑雪nǎ里会对他那么好,若是对他好,那肯定就是陷阱。忽地听到一声咳嗽,僵硬地向屋子里看,就见烛光摇曳中,玉破禅、梁松、严颂、蒙战、阿大、阿二、阿三、阿四都盯着他看,就如梦中情景再现,立时吓得他向床里撤去。
“八哥,这是……”玉入禅心虚地唯恐玉破禅知道他梦见了什么,紧紧地抓住衣襟,见玉破禅眼睛上没上药,心想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眼睛。
玉破禅抱着胸口道:“你哼哼唧唧了许久,唯恐你病了,我把梁大叔他们叫来了。”
“我没病。”玉入禅赶紧道。
“那你有没有梦遗?”严颂问。
蒙战蹙眉道:“你小子怎么问这么直截了当?”
“都是大男人,怕什么?”严颂伸手去拉玉入禅被子。
原本行,也要被你们吓得不行了。玉入禅额头不住地冒冷汗,掀开被子微微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混蛋,一定梦到阿五了。”蒙战心想若是玉入禅早先有这事,玉破禅nǎ里会大惊小怪,定是玉入禅梦里玷污了戚珑雪才会这样。于是二话不说,提着拳头就向玉入禅打去。
玉入禅此时尴尬得很,不及还手,就被蒙战拖下了床,脸上挨了两拳,要命是j□j被蒙战不知轻重地踢去,“八哥,救我。”
玉破禅摇摇头,“老九,你玷污了人家心上人,挨揍也是应当。”
“八哥,那是梦里!”玉入禅赶紧求饶,却见梁松等已经把路堵死了,竟是叫他想逃也不行。
玉入禅nǎ里知道玉破禅今晚上时刻跟人盯着北边郁观音,乃至于半夜回来,才要躺下,就听玉入禅开始哼唧,先不以为然摸了摸他额头,看他没病就懒得管,谁知玉入禅哼哼唧唧地,竟然语气十分淫、荡地来了一句“阿五,你替小前辈解开抹胸给我瞧瞧”,这一句话听到他耳朵里,他立时气得要把玉入禅扯起来,但心知自己对玉入禅必定会心软,况且又有戚珑雪扯里头,于是干脆借口说玉入禅病了,将梁松、阿大等都叫来。
此时听玉入禅连声求饶,玉破禅也不肯管,待蒙战狠狠地把玉入禅丢床上,然后转身离去后,送了众人出去,才将被子给玉入禅盖上。
“八哥,蒙战欺人太甚……无凭无据,八哥,我会不会有事?”半场春梦半场噩梦后,遭遇这样大挫折,不光梦中丑态被人看去,甚至下、面疼得他恨不得立时把那玩意切了……玉入禅心道范康、金折桂阴影还,自己竟然又遇上了这事……
“你白日里看见折桂什么了?”玉破禅一边给玉入禅盖被子,一边问。
玉入禅一凛,猛地睁大眼睛,“八哥,你故意……你明知道蒙战鲁莽,明知道他会不分青红皂白……”
“看见什么了?”玉破禅又去弄湿帕子,给玉入禅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