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此刻,听说一个与自己骨血相连的幼小生命活生生从自己的体内剥离,舒果果还是感到了无可承受的痛苦,哭得肝肠寸断……
乔胜男也被这个完全预料不到的情况惊到了,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女孩,一下子变得结结巴巴:“果果,你别哭啊,对不起,我不该说起这些……”
“算了,胜男,你先回去吧,让我单独在这儿陪陪她。”云飞扬沙哑着嗓子,满心的苦楚与无奈。
“嗯,我晚上再来看果果。”乔胜男看了看依然在不停流眼泪的舒果果,明白这个时刻自己留在这里肯定是多余的,点点头顺从地先走了。
“果果,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云飞扬的心都要碎了,近乎恳求地对她说:“医生说你现在就像坐月子一样,哭了会对眼睛不好,不能哭啊。”
可是舒果果却还是自顾自伤心欲绝地哭泣着,眼泪帮她擦干了又涌出来,好像开了闸的洪水,根本就止不住。
后来,云飞扬只能坐在床边,把她全数抱进了怀中,让她在自己的身上畅快淋漓哭了个够。
等到舒果果终于停止了哭声,云飞扬才微微地舒了一口气,拿来热毛巾细心给她把脸擦干净了,柔声说道:“果果,想干什么就跟我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舒果果却摇了摇头:“不用陪我了,你那么忙,去上班吧。”
“你以为你这个样子躺在医院,我还能有心思上班?”云飞扬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叹息着说:“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这儿坐着,如果你不想说话,我就不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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