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什么也没多说,下朝回来就让大家赶紧收拾东西,说要离京到湖州去了。然后一直长吁短叹,就连夫人问老爷话,老爷也只是发脾气。等到大家打点完毕,老爷就带着夫人和家丁丫鬟们坐上车走了。”樊叔一五一十地答道。
慕西辰低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他深知在自己父亲慕品成的心里,一向就是官比命重。
此次被皇上削职降罪,贬黜到湖州去做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从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尊贵宰相,一下子降到了宸国最底层的一个小官吏。
这种极端落差,对于极其看重权势和面子的慕品成来说,必定是一次难以承受的打击和重挫。
可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如若不是他贪慕虚荣,极力想让自己家里的女儿坐上太子妃之位,而不惜撒下弥天大谎,让朵朵冒名顶替小米嫁进皇宫。
那么,后面这一切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三公子,如今老爷和夫人都不在家,这偌大的慕府只剩下了老奴一个人照看,日后老奴做事就全听凭三公子的吩咐了。”樊叔也满怀唏嘘。
“樊叔,你在我们慕家已经呆了几十年,你做事情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没有其他的话要交代你,只希望你在完成爹娘留给你看家护院任务的同时,也记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慕西辰看着他,充满感情地说:“今后我也会时常回来,看望一下你和慕府的情况,如若银两方面有不够的时候,一定不要忘了对我说。”
“三公子,老奴记住了。老奴会一心一意守在这里,照顾好慕府的一草一木。只盼着有一天,老爷夫人,公子小姐和表小姐都能回来,大家再能像从前那样,一家人和和气气,高高兴兴地团聚在一起。”樊叔的眼睛湿润了,抬起灰白的衣袖擦拭着自己的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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