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她真的要变成他的女人了……
唉!舒果果啊舒果果,到了这一步,一切反正是你自己早就想好了的!现在他终于答应了,鸿运也终于有救了!你应该庆幸欢呼不是吗?庆幸他还肯要你,还有什么好失落慨叹的?
舒果果自嘲地甩了甩头,又拿起电话给舒利斌打了一个,告诉他今晚她可能不回别墅了,让他们别等她。
舒利斌听了心中喜忧参半,立马不遗余力地追根问底:“果果,你是不是要去云飞扬那里?”
“是的。”舒果果跟这样的老爸交流感觉十分头痛,揉着自己昏胀胀的额头说:“所以,有可能不回来了。”
舒利斌顿时大喜过望,喜滋滋地夸奖道:“乖女儿,这才叫聪明!做得不错,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儿!”
舒果果什么也不想再说,无语地放下电话,关了电脑去楼下开车。
云飞扬住的那个地段舒果果并不熟,不过好在距离锦越集团不远,她毕竟在那里上过几个月的班,所以还是很顺利地到达了。
将车熄了火停好,舒果果抬起头望楼上看了看,那套她曾经喝醉酒住过一晚上的屋子窗户上,正透露出明亮而柔和的光芒。
用力抚了抚自己被夜风吹得飞扬起来的长发,她不再让自己有一丝退缩犹疑,大步走上楼梯,伸手按响了门铃。
云飞扬过来为她打开了大门,看到局促不安站在门前的女孩,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来了。”
“嗯。”舒果果机械地点了一下头,尽量让自己显得镇静和无所谓,可是攥得紧紧的手心里却全部都是冷汗。
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古人留下的话语还真是没错,世事原本就是无常。
想当初也只不过是几个月前,她还满脸傲娇地站在这里,对他专门为她做的爱心早餐不屑一顾,气势汹汹地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头也不回地决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