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运现在不是在正常运转着吗?你还不安逸什么?”舒果果随口问。
“你以为云飞扬会给咱们多少甜头尝?”舒利斌眼睛一瞪,声色都激动起来,丝毫也不像刚才那个身体虚弱的病人:“那小子贼精贼精心黑着呢,说起来这次是帮了咱们,其实他也就只是拿了一丁点的小零头出来没让鸿运彻底完蛋而已。一点点多余的好处都不肯给,还像开了多大的恩似的!鸿运现在,又哪里能跟以前的风光比?”
舒果果清楚地记得,当初爸爸让她去找云飞扬时,是怎样软磨硬泡地跟她说尽了好话。仿佛只要能说动云飞扬帮他们,让他下地叩头都可以。
而现在,他却又这样愤愤不平地发起牢骚说云飞扬如何如何不好,是不是真有点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味道呢……
她真是拿自己这个唯利是图的爸爸毫无办法,只能好言好语安抚着他说:“钱是赚不完的,鸿运能维持这样的局面已经很不错了。爸你现在也应该是心平气和安享晚年的时候了,就少操那么多心吧,反正公司还有子安哥。”
“果果,你现在跟云飞扬怎么样?”舒利斌没有接着她的话说下去,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还好吧。”舒果果淡淡然地说。
她不太爱和爸爸谈起这些。就像,也不太爱在云飞扬面前,谈起她爸爸似的……
此时,舒利斌却一下子看到了她手上戴着的那枚光华流转的崭新钻戒,顿时眼睛一亮:“这戒指,是他给你买的?”
“嗯。”舒果果点点头,脸颊微微有些发红:“他向我求婚了。”
舒利斌先是怔了一下,旋即就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哈哈,女儿,你还真是有本事,果然把那小子迷得神魂颠倒了。”
然后又急切地问:“那你答应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