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母妃知道现在不可能得罪风府,但是她要是以风云轻的长辈身份教训晚辈,那怎么都是说得过去的,而且就风云轻那个名声,天下人没准还拍手称快呢!所以,万一母妃真的狠了心要发难的话,风云轻又是个不肯吃亏的主,没准两方就僵持起来,母妃带有众多侍卫,而风府更是有护卫和暗卫,凭家主印信自可调动,所以,这可不是小事儿,他一定要在这里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胡扯!什么叫张扬?你不张扬你父皇如何能知道你有本事?强于别人?”徳贵妃一听此话,心中更是气了,她这个儿子虽然自小乖张不羁,但是从来都是很听她的话,如今却是和她顶撞起来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打的是什么注意,看来就是想帮这个小丫头,和她对着来了。
视线不由凌厉的扫向一旁的风云轻,见她一张小脸惨白的,身子不停的哆嗦,但依然还是痴痴的看着她的脸,更是相信传言没错,看来这个风府的女儿是真的一无是处,只知道看美人,说风花雪月都是抬举她了,只能说是一个永远不会成气候的花痴。
想来一定是兄长太过宠爱此女,才将风府的家主印信传给了她。但是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东西,如何能掌管这么偌大的风府?岂不是和天下人开玩笑。还不若那个体弱不成人的风府独子风初尘呢!
“母妃……”楚缘夕见徳贵妃真的动了怒了,面色一变,又看向他凌厉的看向风云轻,再次脸色一白,心里更是焦急和慌乱,急急开口:“父皇是知道儿臣的本事的,前些日子儿臣还和父皇一起切磋艺技开着,所以母妃尽管放心,儿臣……”
“就算你父皇知道,你那些兄长们呢?你不趁此机会在他们面前扬威?”徳贵妃听说皇上知道自己儿子的能力,还跟她切磋了,心里的怒意顿时的去了几分,面色也缓和了两分,但依然难言怒意的道。
风云轻一直盯着着徳贵妃的脸看,但是耳朵可是没闲着,自然也感受到了徳贵妃凌厉的视线,想着这楚缘夕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老妈气势汹汹的再次回府省亲,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但是因为她先下手为强,夸了她一番年轻美貌,将那火气给去了几分,如今倒好,又被楚缘夕将那把火给点起来了。
而且是徳贵妃最关心的事儿,无非就是讨老皇帝欢心,再就是让他的儿子耀武扬威。而他的儿子偏偏还因为她说不参加了。她能不气么?能不恼么?不能责罚自己的儿子,如今怕是更把这把火烧到她的身上来了。
眸光流动,偷偷的看徳贵妃和楚缘夕脸上的表情,一个是怒容满面,一个是心里纠结,一边是她老妈,一边是她,还有他父皇在那等着所有皇子必须参加的考教。哎呀,真是难为他了。
眸光再扫过跟随徳贵妃来的那些侍卫宫女、嬷嬷,一个个的脸上都面无表情,就跟没听到徳贵妃说什么似的。看来都是她的亲兵。显然她这个姑姑的手段和人力不止于此。但是由此可以窥视出冰山一角。然后再眸光扫见已经站起身风府的那些各房各院的人们,一个个的头低的快扎地低下去了,跟木头人似的僵硬着一动不动的。估计都在担心自己的小命呢!哪里还会听见这边说什么,就算听见了,也要装作没听见。
虽然是没说是么不可听的话,但是有心人还是一听就会听出,这里关系着可是金殿上的那把椅子啊!谁会不要命了,胆敢往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