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开玩笑。”

夏风幼小的脸庞，咧了咧嘴，目光玩味道；“这年头招个司机可不容易，要不是当初救了他一命，并帮他解决了一些麻烦，他恐怕现在还在编制里打秋风呢。”

庄阳和刑警秦平，越听越迷糊。

而一旁的孙毅，倒是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们在聊什么呢。”

观察完走廊外的情况后，赵严一脸疲倦的走了过来，面容凝重道；\"你现在可不是聊天的时候。\"

“外面的情况我看了，很不乐观，整个学校几乎已经变成了一片鬼巢，无面人和那些披着人脸的鬼奴，成群扎堆的聚在一起，几乎数不胜数。”

“就这样硬闯出去，危险性极大，一旦被这些鬼东西拖住，哪怕是驭鬼者也会被活生生耗死在这里。”

“尤其是我们还要带着这么多累.....”

似乎感觉这番话有些不妥，累赘两字，赵严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有意无意的打量了下，靠在窗边那数百名幸存下来的老师，学生，目光显得有些冰冷。

要是换做以前，赵严绝不会有这种想法。

可成为驭鬼者后的着大半个月的时间里，他的性格和精神，在厉鬼的影响下，都逐渐偏向阴暗面。

尤其是寄宿在他体内的那只自残鬼，因颇为奇葩的厉鬼本能，对赵严造成的折磨和影响，远比其他驭鬼者要严重的多。

在这种没日没夜，无休无止的折磨下，赵严没神经失常成为疯子，已经算得上是心理素质足够强大了。

此时，似乎听出了赵严的言外之意，孙毅有些欲言又止道；

“赵监察，我知道你们这类人的不易，只不过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们在能力范围之内，尽量多救一些人。”

孙毅话虽然是对着赵严说的，可目光却时不时的扫过夏风。

显然，他这番话更多的是说给夏风听的。

而夏风却仿佛没听懂般，没有开口。

倒是一旁的庄阳开口说道；

“孙警官，据我所知，驭鬼者也是人，每次动用厉鬼的力量，就是在消耗自己为数不多的生命。”

“该怎么做，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反正这种劝别人缩短自己生命去救他人的事情，我觉得还是...”

“是，我知道...我....对不起。”孙毅低下头，神情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