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泛滥的同情。”清洁工毫不留情的说,“你来找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告诉我你是一个怎样愚蠢,怎样毫无团队感的自私的家伙。”
好吧,张豪无奈的想,等他骂够吧。
清洁工骂够了,问:“这么说她知道你的身份了?”
“是啊,我今天不就是过来跟你说这个的吗!”张豪说,“不过一开始我可真没亲自承认过,她只是无缘无故问了我许多问题。然后……”
“没经验的臭小子,女人可以很轻易的看出一个男人是否在撒谎。要想瞒过她唯一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说。但即使这样,她们也会从你的沉默中找到答案。”
……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没人提醒你要隐藏身份吗?看来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等等,你还没问我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张豪急忙说。
“为什么不重……”
“她遭到了虐待!”张豪义无反顾的言论态度让清洁工不得不停下来倾听他的话。张豪将少女的悲惨遭遇用一种伪装起来的镇定和旁观的态度讲了出来。
听完,清洁工沉默了许久。“该死。”他咒骂着,“谁?”
“她没告诉我。但我曾在车里瞥过他一眼,是职位很高的军官。”
“那女孩多大?”
“十八,也许十九……”
“好吧。”清洁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能猜到是谁了。呵,‘我们’的军队里总有些人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癖好?”
“啊。该怎么跟你说呢,简单点就是有些人他心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