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反对了。他将继续带着他们进行反抗,不温不火的充当政府的对立面。
这是时务,是形势。
任何一个政府的对面都必须有这样一个组织,好让人们相信它们并没有操控全部,并没有进行集权或者独裁统治,让人民相信他们仍可以自由言论、自由思想、自由行动。
这是一种手段,一种统治的技巧。
巴顿吐出了一口气,将愧疚和不安同时咽下了肚子。他准备离开,去领取他的‘奖赏’。
突然,巴顿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后面顶上了他的腰。他当场愣住了,一动不敢动。
本来应该呈现出的死寂,却因为窗外的骚动而混乱了起来。一瞬间,大脑已无法思考。
“巴顿,我的兄弟。”
传来的声音让巴顿险些当场跪倒,因为那正是维克托的声音。
恐惧。
巴顿知道那群特工被骗了,被引走了,而维克托也已经知道了他的叛徒身份,所以要来解决他了。
“维……克……托。”巴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有勇气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愤怒与嫉妒吗?
“为什么?”维克托问。
无须狡辩了。无法狡辩了。
巴顿的声音突然大了,就像从罪恶的背叛中提取出了病态的自信。“时代变了,维克托,抵抗它们已经没有前途了。你抛弃了我们,这个政党再这么发展已经没有出路了。唯一的未来……”
“所以做他们的走狗?”维克托冷笑。
他都知道了。巴顿想,自己果然还不够档次。
“你知道吗?他们曾经联系过我,但被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巴顿,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啊?值得你这么做!”
“没有,没有什么好处。”巴顿说,“我只是看到了我们的未来。为什么不答应?不是挺好吗?满足那群人虚荣追求的同时,还能为国家做出贡献……”
“别,别说了,巴顿。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一杆枪顶着你,你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狡辩吗?真相就是,你只考虑了自己的利益。你背叛了组织,背叛了朋友……算了,巴顿,跟我说说你最后的遗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