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是第二次了。”谢檀淡淡道,“他那腿骨本来接上了的。”
宋旎欢不免有些惊讶,想起萧元凛那狼崽子似的神情,嗯,的确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看谢檀不语,她蹭了蹭他,凝眸看他,“你、你不会怪他吧?”
他并不躲避她的目光,道:“我怪他什么?有什么好怪他的?”
“怪他私藏矿产,意图谋反。”宋旎欢道。
谢檀眉眼间凝成锐利,唇角却勾起一抹弧度,笑了,“就他?矿脉我不要,还给他,我等他长大来取我的命。”
“你胡说些什么?”宋旎欢蹙着眉,脸色冷了下来,“什么取你的命?你要我当寡妇么?”
谢檀喜不自胜,热吻顺着她后颈往下,“欢儿,我喜欢死你了……现在先别说这个了……”
水面莫名泛起摇曳的涟漪,如瀑的长发在水中蜿蜒开来,宋旎欢咬着唇,指尖撑在汉白玉池壁上,嗓间泛着哭腔,“胀……”
谢檀动作不停,道:“我知道。”
“你白日宣……宣那个淫!”
他眼里染上风流气,嗓音微哑,“没人敢在附近窥探,你随便叫。”
宋旎欢:“……”
好多天了,皇帝寝宫的殿门紧闭着,宋旎欢睁开眼,满心满眼充斥着他的情难自抑,汹涌难耐。
她被谢檀肆意妄为的野性包围,昏天黑地的缠绵不休。
宋旎欢都有了莫名的眩晕感,灵魂漂浮着似的。
她有时会抱着他哭,她越哭,他便越凶猛,直到她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你、你差不多得了,你不管管朝堂的事了?”
她怎么记得来之前听霜华说他要禅位来着。
而陈良那边,早已撤下了压在内阁的诏书。
冷白的脸上带着笑意,束着手站在御极殿外,心情愈发愉悦。
不负皇恩啊,没辜负先皇的嘱托,萧氏的江山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