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她抱着,待她哭够了,他才亲了亲她,“原谅我了吗?”
她将脸埋在他胸膛,瓮声瓮气地哼了一声。
他垂着眼在她耳畔道,“没想到我的旎欢这么在乎我……你若是不妒、不怨,我才要伤心。”
“你不需要淡然大度地将自己的夫君推给别人,你首先是我谢云霁的妻子,才是谢家的长房宗妇。”
“我不会让你再难过了。”
宋旎欢紧紧抱着他,不说话。
半晌,吸吸鼻子,从他怀中脱离出来,“我去给你烧些热水,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吧。”
“你帮我脱。”他笑了笑,话音未落就把她拉回来推倒。
她被他亲的喘不过气,“你、你还病着呢。”
“无妨啊。”他边忙活边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快帮我脱,好冷。”
宋旎欢顿住,一来是害羞,她也觉得实在是奇怪,怎么都与谢云霁成婚三年多了,与他相触时还是会难以控制的脸红心跳。二来则是怕湿的衣物贴身穿会更加剧他的病情。
在黑暗中,她上下摸索地解他的衣带,指尖触到他的皮肤,火热。
他结实的躯体与她紧紧纠缠在一起,多日未见,对彼此都甚是想念,宋旎欢已不是初尝人事的少女,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叫嚣着对他的思念。
他的胡茬带来异样的触感,在她皎洁娇嫩的身体上激起一阵阵涟漪。
昏暗中,谢云霁的目光中流露着欢喜,她的气息犹如灵蛇钻入他的肺腑,令他无法自拔,他不停地吮吸、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