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咫不太能理解凌要做的事,但还是认真记下凌的吩咐,在回去后将此事通知给了宇智波昭彦等人,并且从他们那里得到了战场的布局带回到凌的手中。
依旧是借着又旅的光在魍魉空间读完了情报卷轴,凌对路线稍作规划后便再次踏上行程,自知势单力孤的他只贴着战场的边缘游走,倒是真叫他在帮助自家族人的同时配合队伍截停了两支敌人的补给小队。
而在遇见自家的大部队证明身份之后,凌便算是正式加入了这新一年的战争,战战休休下来,勉强赶在泉奈过生日的前两天回到族内,亲手送上了生日贺礼。
在陪着幼弟对练几场用于适应忍刀之后,凌稍作修整后就不做停留地去找了宇智波昭彦,从他那里得到了更为详尽的情报。
“情况就是如此,虽然有了羽衣的加入,但战场的主流依旧是我们和千手,羽衣一族的顾虑太多了,打起来也是束手束脚,已经有不少族人对于两方强行捆绑任务的事有所不满,要求各自行动了。”
宇智波昭彦摇摇头,语气同样不是很好,“而且你说的计划也不好执行,之前雅树就遇上了一个千手的小辈,却是在对方告饶逃跑之后依旧斩断了对方的一手一脚,还是同行的羽衣一族看不过他那故意折磨对方的行为之后,强拉着他离开。
若说真的有谁按你说的那么做,大概也就宪司一个——但就算他不去伤害那些人,也会选择让那些人以一种屈辱的方式离开——剃光头或者扒衣服什么的……我都不知道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总之,在两族积怨颇深的情况下,我不太认为你要求的留手有什么用处,这还不如集结族内的万花筒直接来场大的呢。”
“这可不是个立刻能达到的过程,最重要的是坚持,让双方的领头者都能意识到这件事,再不约而同地对排兵布阵做以改变……”
凌摇摇头显得有些无奈,“啊,对了,我回来的时候感觉有些族人不正常的亢奋,族里的气氛也很是紧张——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大事吗?”
“大事?”宇智波昭彦挑高眉头,视线微微向左偏移,“啊,这么一说也算吧,好像有个孩子开眼了。”
“诶……这是好事啊,”凌也高兴起来,但很快又担忧起来,“不过能让族里津津乐道的话——难道是直接被刺激到开启了三勾玉吗?这开眼的年龄太小了吧?”
“可不是三勾玉……那孩子获得了万花筒。”
“万花筒?”凌的眉头不由紧紧皱了起来,“那孩子才多大就得到了万花筒?身体吃得消吗?”
“也不小了,十四岁半,勉强算是压在边缘吧——”宇智波昭彦轻哼一声,“不过实在是太不知上进了难成大器。”
“十四岁左右——瞬的同辈啊……不过,”凌在短暂的思索后显得有些疑惑,“不知上进?怎么这么说?”
“因为和大部分获得万花筒后更执着于报仇的族人不同,那孩子只想着逃避——反正总结来说就是她在族里打算重点培养她的时候,利用瞳术伤了巡逻的族人试图叛逃宗族,被抓回来之后也是任谁劝都没有用,依旧一心逃跑。”
宇智波昭彦耸耸肩,声音听上去颇为无语,“再然后就被捆住手脚,封印瞳力关在地牢里了,听族里说是要对她进行幻术洗脑,再想办法帮她稳固瞳力进化双眼,让她成为宗族的秘密武器。”
凌的眉头皱的更紧,“被这样严苛以待,看样子是觉醒了不得了的瞳术……有更具体的消息吗?”
“我怎么知道,我才刚从战场上被换下来没两天,你真把我当专用的情报贩子了?这些事你去问你爹不比在我这里旁敲侧击有用的多?”
宇智波昭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要知道我爹因为不想让事情那么快传导你耳朵里,现在有什么重要情报除非我追着去问,不然都不和我分享了——或者你去问宏也行,我听说那天他正好撞破了那孩子的逃跑计划,是他和长风前辈一起把人抓回来的,据说两人还受了伤。”
“……两个万花筒去抓一个新开眼的万花筒还受了伤?”本来不想再多事,只打算问明缘由就直接去任务处报备等待调动的凌立刻来了兴趣,“唔……看样子那孩子真是觉醒了很有用的瞳术啊。”
“不是吧,你真打算掺和这件事?”宇智波昭彦声音中带着不赞同,“战时还是少去触宗族的霉头比较好吧?”
“嘛,只是去看看又不犯法,长老们说不得什么的——反正战时的惩罚要么是把人派去最危险的战场,再不就是幻术拷问,随便哪个我现在都不怕的。”
凌摆摆手,看上去毫不在意,“而且比起那个,再和我说些战场的状况吧?如果我们实在和羽衣们相处不来,我便顺路让父亲大人调整调整队伍,总不能让计划在第一步就胎死腹中……”
宇智波昭彦叹了口气,没有再劝的意思,稍作思索后继续和凌交谈起了战区的问题。
只是将注意力全然放在战争任务上的凌并不知道自己那同样被从战场上换下来休憩的次弟,正不知第多少次支开旁人,全副武装地前往南贺川,试图哄骗一个千手……
八咫不太能理解凌要做的事,但还是认真记下凌的吩咐,在回去后将此事通知给了宇智波昭彦等人,并且从他们那里得到了战场的布局带回到凌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