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和平常一样?”
瓦间被柱间面上的凝重感染,神色也不安起来,“是啊,扉间哥临走之前还在教导我如何去处理文书……有什么问题吗?扉间哥到底留了什么让大哥你这么焦躁?”
柱间捏紧手中的信纸,在短暂的僵硬之后瘪起嘴,抽着鼻子,“扉间他说他送完情报之后要出去一趟散散心,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这不是很好吗?扉间哥难得有自己想做的事。”
“可他走了我就要自己做那些族务了啊!怎么办啊瓦间!哥哥这都快一年没回来了,根本就不记得该怎么处理那些麻烦东西了啊!”
瓦间:……
“瓦间你去做什么啊!扉间不在你要帮帮大哥才行啊!大哥自己真的不行的!瓦间——”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居然会被大哥骗到的我简直就是白痴!”
“瓦间!瓦间!你回来啊——!”
“你休想骗到我!”
看着弟弟拄着拐怒气冲冲地离去,柱间面上那副苦哈哈的表情就淡了下来,再度将目光落在那满是告别之言的遗书之上。
就如同扉间总是念叨着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以什么为基准而行动的一样,自己也总是不知道自己这个次弟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