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符可以屏蔽一切气息,哪怕有人走到你的近前,也不会注意到你的存在,当然,如果你主动去作死另说。”
“还有,啼魂兽虽然力大无穷,全身刀枪不入,甚至拥有摄魂夺魄,拘捕他人灵魂吞噬的本领,但这一切也并非没有弱点,它的最大弱点就是自身的感官。”
“只要屏蔽活人生气,它就感应不到你的存在,哪怕你就站在它的面前,至于啼魂兽的眼睛,只能看到阴冥之物,看不到阳世之物。”
“它捕杀阳世之人,皆是靠它那一身感官,只要感受到活人生气,它就能无止休的追杀对方,而我用神隐符屏蔽你的活人生气,就是为了让它失去目标,感官不到,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如果我预料不错,此时的啼魂兽,应该渐渐感应不到我们的活人生气,难道你没有发现,啼魂兽的持续咆哮,已经有些收敛削弱了吗?”
听阎云卿这么一说,肇天真立时反应了过来,将目光扫视向了两只嘶吼咆哮的啼魂兽,只见此时的镇墓啼魂兽,果然向阎云卿所说的那样,声势渐渐削弱收敛起来。
不稍片刻,两只镇墓啼魂兽已经彻底停止了嘶吼咆哮,且开始向四处走动起来,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
见此一幕,肇天真深深吸了口气,因为肇天真此时心里很清楚,这两只镇墓啼魂兽寻找的目标,正是自己与阎云卿。
而两只镇墓啼魂兽,在寻找目标的同时,也曾多次经过肇天真与阎云卿的面前,感受从身旁掠过,从而带起的强烈压迫感,肇天真那是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下一秒就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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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终究是有惊无险,四处游荡走过之后,失去目标的两只镇墓啼魂兽,慢慢悠悠走回到原有的位置,在肇天真不可置信的目光注视下,重新由头到脚,渐渐石化,直到重新变为镇墓兽石雕。
见识完如此一幕,肇天真不禁张大了嘴巴,独自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指着两只已经石化的镇墓啼魂兽,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到是峭壁角落中,躲得远远的刘沐潼,口中响起了话语。
“我嘞个娘嘞,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小爷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离奇的事情,这哪里还是科学能解释清楚的,这分明就是妖怪,弄不好,可能是石头成精也说不一定。”
听闻刘沐潼的话语声音,阎云卿神色一阵微变,生怕镇墓啼魂兽,会因为刘沐潼而重新苏醒。
当即快步几个闪身,跳落到刘沐潼的近前,也不管刘沐潼的神情诧异疑惑,直接掏出一张神隐符,贴在了刘沐潼的额头。
做完这一切之后,阎云卿才敢大口微微呼了口气。
感受额头多出的符纸,刘沐潼面色一黑。
“喂,老妖,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会中邪了吧,我可不是粽子,在我额头贴一张符纸做什么,要贴也应该贴那两只镇墓兽才对。”
目视一脸哀怨的刘沐潼,阎云卿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随后开口解释起来。
“木头,不想死就不要动额头上的那张符纸,最起码在没有进入石门之前,不要妄动,否则道爷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