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见到张大爷,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走了,心里其实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这人平时神神叨叨的,其实人很好。
闷油瓶家刚刚有了人气,又要恢复以往的沉寂和压抑了。
张二爷留下了,他热衷于给狗扎针,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那几条狗配合他的。
狗都被他扎着都能开口骂人,不过扎完之后,活蹦乱跳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我就说他,让他别欺负那些狗,然后他看着我说:“那我可以扎你吗?”
我已经尽量不去惹他了,他还试图说服我,给我扎针,说他扎针一点都不疼。
“你怎么不给你自己扎。”
他笑着说:“我可以把你变成女孩儿哦。”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憋出两个字:“变态。”
然后我转身拼命往家里跑,背后是他肆无忌惮的笑声。
我知道他是逗我玩,但这样说,也未免太变态了。
“一家子神经病。”我在家里骂,不过,小哥除外。
就在我以为张大爷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他突然又出现了。
我看到他的摩托车出现在我家门口的时候,也是一种惊喜,我冲出家门去问他:“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回来了吗?”
“因为想你啊?”他对我向来是有问必答,不太正经的笑着对我说:“我去培训一个本家的小崽子了。”
“哦,那你只是回来看看吗?”
“不全对,以后那小崽子不用我培训了。”
“为什么?”
“我就说你是一本十万个为什么成精,你还不信,那小孩进去了,自然有人会改造他的,不需要我了。”
“那是小哥让你回来的?”
他朝我招手,我就朝他走近了两步,走到他的面前。
他才跟我说:“小朋友,其实你就是个木头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