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算是解决了,那个人也再没有出现在我们的店里。
以后的几天就我一个人守新店,他们三个带着孩子在家里。
我妈给我寄了一些东西,大多数是孩子的衣服,我发现,一旦有了孩子,我在这些女人眼里就成了工具人,她们关注的焦点永远在孩子身上。
白昊天是,我妈也是,霍秀秀更是。
她寄来的全是孩子用的东西,我就说她,你心里是完全没有你哥我了。
她就笑着跟我说:“哥是放在心里的,不是放在嘴上的。”
我也给她们寄了很多当地的东西,都是胖子替我搜罗来的,吃的玩的都有,有的我都没有见过。
稻田到了控水期,我最后再守三天新店,打算回去把家里的事干了。
其实家里有小哥,我基本不用操心,但我就是这命,什么都要亲力亲为,胖子揶揄我:这就是操心的命。
可还没等我回去,新店里就出事了。
我果然还是有先见之明的,网红不断来店里,我已经预见到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好人。
那天我在柜台里整理一些关于青铜铃铛里的一些记忆,我不知道那些记忆是不是真的发生过,或许就是一些幻觉,但我还是觉得应该记下来。
下午的时候天变了,有点阴冷,我在新店没有厚一点的衣服,本来想让他们给我送过来,但想想还是算了。
我自己溜达出去买了一件外套,刚回到店里就遇到一个小个子男人从店里出去。
那人脸白的就跟福尔马林泡过的一样,死了三天都没有这效果。
我在门口碰到他,急忙就让开了他的路,别碰一下就倒了,讹上我。
没想到我让他出去,他却一把拉住了我,我一下子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我不是个讲究的人,但和我有过身体接触的我不反感的,只有小哥和胖子。
我一下甩开他的手,语气不友好的问:“干嘛?”
“不要那么大反应吗?”他操着蹩脚的普通话说:“我认识你,你是这儿的老板,是吗?”
听他的话应该不是国内的,这家伙大概率是rb人。
刚才我作记录的时候还想起了黑毛蛇,又想到了在蛇沼,我们三个抓陈文锦的时候,胖子说,抓陈文锦搞得我们三个像rb人抓花姑娘似的。
我当时根本没有时间笑,刚刚想起来,独自忍不住笑。
我发现再苦再难的日子,只要过去了,只要我还活着,我的回忆就只剩下一些美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