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嘴被亲肿了。
季月欢生气,“所以你当时果然是故意的!”
她就说他那会儿怎么跟狗啃骨头一样!
“朕说了朕得赏罚分明!”
季月欢:“……”
呸!她就想吃顿好的,看给他难的!
“祁曜君你今天是不是专门来气我的?咱多大仇啊?”
祁曜君也无语:“……到底谁气谁?”
“你气我。”季月欢理直气壮。
祁曜君:“……”
两人的对话虽说夹枪带棒,但却莫名熟稔自然,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危竹的眸光微垂。
他抽回手,打断两人,问季月欢:
“师妹的脉象平而缓,看似正常,实则缓中滞涩,敢问师妹如今每日都做些什么?”
“吃饭,睡觉。”
危竹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他愣了愣,“然后呢?”
“没了。”
危竹:“……”
危竹眉心皱得很紧,“那敢问师妹每日睡多少个时辰?”
“不知道,反正除了吃饭洗澡都在睡。”
危竹:“……”
祁曜君一听更生气了,“不是说不让你睡那么长时间吗?”
“讲道理我都禁足了我不睡觉还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