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要是下去,从正门出去,不论去哪一辆车,她跟小叔叔这件事都会被阿鹤知道。
到时候……
后果不堪设想!
她只能跟顾鹤说自己肚子不舒服上厕所,让他多等一会儿。
实际上是焦急地站在窗前来回踱步,观察着两辆车的动况。
心情焦灼。
她在赌,赌傅容深本身身为第三者理亏心虚不敢出现在顾鹤面前。
十分钟过去。
十分零一秒,十分零二秒……
远处迈巴赫的车灯“唰”地打开,照亮出版社正门前东西走向的车行道。这是要离开的架势。
她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脸上浮现出笑容。
“呼——”
她就猜他会走。
拿起包,准备等他车辆开走后,去找顾鹤。
可下一刻,她的笑冻结在脸上。
——黑色迈巴赫走出来一个斯文男人,他不疾不徐地走向前面的宾利,敲开了对方的前车窗。
刹那间,她的骇然失色。
傅容深疯了吗!
包都来不及放下,着急忙慌掏出手机就是要拨号,给他打电话。
手发抖,心跳如雷。
冷汗一瞬间从额头冒出来。
从窗户向下望,看见宾利里的顾鹤已经下车,跟傅容深握手。
电话响了两声接通,她急促而恐惧地低声道:“疯子……你是要逼死我吗?”
心里惶恐不安,提心吊胆,生怕他说出出格的话,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楼下。
顾鹤正为自己偶遇傅容深而感到高兴,不知道表面风平浪静,实际早已风波暗涌。
他对傅容深客气地询问。
“傅董,关于上次提及的新药的投资,您说您有兴趣跟我聊聊,还做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