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犬戎只有这次机会了。
朝凤战神不会再让他们有机会苟延残喘。
“走着瞧,这次我会先你一步拿下犬戎可汗的人头。”
茅屋里,虞韵还坐在青灯旁做针线活。
炉子上温着给凤玄尘煮的补药。
“韵儿,该歇息了!”
凤玄尘将披风替她穿好,自觉端起炉子上的药罐,倒出药汁一饮而尽。
“临渊,试试看,这双布袜合不合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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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韵收好针线,把做好的棉布袜递给他。
“好!”
“男儿脚行千里,别的可以不讲究,鞋袜定要舒适合脚,且要勤换。”
凤玄尘脱掉鞋袜,看着他的小王妃端来一盆热水,心口涌出滚烫热流。
“韵儿,我自己来,你歇歇。”
“我不累,先擦把脸。”
虞韵亲自动手,轻轻为他擦拭脸颊和双手,温柔又宠溺,像疼爱自己的孩子。
“临渊,我对鸣儿和昀灼好,都是爱屋及乌,没有人比你重要。”
“还有呢?”
凤玄尘想听他的小王妃吐情话,每一句都那么美妙动听,极致愉悦。
“舍不得让你吃醋,临渊,你不用吃任何人的醋,我心里只装得下你。”
“我的临渊哥哥无人能比,无可替代。”
虞韵顺着他的手臂轻揽,坐进宽厚的怀里,全身心投入他的气息包围里。
“韵儿……”
低沉温柔的呼唤,深情浓得化不开,无法用语言细细倾诉。
“宠宠临渊哥哥,好不好?”
“好~!”
……
迷糊睡去前,虞韵又一次感受到异样,想再确认时,被凤玄尘吻入梦境。
梦吗?
自然不是梦。
凤玄尘感受着体内不受控制的汹涌澎湃,想起孟南柯说的话。
“要么完全控制它,要么被它掌控,临渊,为了小宁音,你得堪破它,做个人。”
呼——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呵呵……
不碰最爱的人,他自己也想不到,心中的饕餮凶兽竟如此暴烈,贪婪,凶残,难驯。
这一仗,可比打夜幽原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