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说，“我有老公啊。”

陆晏舟顿住，目光定格在她脸上，“老公”这称呼，对他喊的时候，倒还挺甜。

他嗯了声。

姜绾打量他，“你嗯什么，又不是喊你。”

“……”

姜绾出去等候，陆晏舟替她签了字，接待的警察说对方已经同意赔偿了，又接着说，“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都得吓傻，那小姑娘的反应还真算是万中无一，还能临危不惧的配合调查，幸好她反应快，否则可真就出人命了。”

陆晏舟视线转向门外站着的人，她背着手，百无聊赖的点着脚尖，确实没有半点受了惊吓的模样。

走出警局，姜绾回头看他，冲他笑笑。

江真把车开了过来，二人坐进车内，姜绾忽然开口，“先不要走。”

江真不解，“对方都已经答应赔偿了，这又怎么了？”

“赔偿是一回事。”姜绾望向窗外，“谋杀又是另一回事。”

江真怔愣，蓦地回头看向陆晏舟，陆晏舟面容阴恻恻，气场也深沉，没开腔。

等了没多久，货车司机从警局出来了，步伐摇摇晃晃，像是喝了不少。

他走远，姜绾推开车门。

陆晏舟示意江真留在车里，下了车，迈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