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苏家的人都在楼下用餐,男人一大早就说有事先离开了,苏家的人想留他吃早饭,都没留住。
用餐时,唯独苏依茗迟迟不下楼。
苏夫人让佣人上去喊,喊了半天,没人回应。
佣人用钥匙开门进去,屋内的气味令她不由皱了眉。
她历经过人事,对这气味再熟悉不过。
顷刻,看到苏依茗衣不蔽体蜷缩在墙角,身上都是欢爱过的痕迹,她精神萎靡,浑浑噩噩地看着某处发愣。
佣人大吃一惊。
随着佣人的叫喊,楼下的苏老跟苏家夫妇直奔进屋,看到这一幕,都疯了。
“依茗!”
苏夫人冲上去,搂住她,“你…你怎么会…”
“妈…妈,他侵犯了我,我不干净了!”苏依茗身体颤抖,崩溃痛哭。
苏老与苏父闻言,脸色骤变。
难道是…
苏老捂住胸口,气得晕厥了过去。
“爸!”
…
姜绾与陆晏舟在桌前用早餐,他慢条斯理地喝完养胃粥,拿起手帕擦拭嘴角,“你母亲的葬礼,要去参加吗?”
姜绾一怔,没说话。
“若是不想去,那便不去了。”
“去。”姜绾搁下碗筷,“怎么说也是我亲生母亲,给她追悼是应该的。”
他嗯了声,“我陪你。”
姜绾看着他,“你又不是我老公,陪我去不太好吧?”
“就当我是。”陆晏舟起身离桌。
姜绾哑口无言。
殡仪馆的灵堂内很是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