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多境界当中，成就天人最难，甚至超过了成神。

一百人中，可能有一人成为先天；三十个先天中，有一个成为宗师；五十个宗师中，有一个成为大宗师；一万个大宗师中，有一个成为天人。一百个天人中，有一个成为超凡；

一百个超凡中，有一个传奇；

一千个传奇中，有一个成为神灵。

成神，也只是千人选一；可成就天人，却是万中选一。

陆北继续道：“王爷，你看我资质如何？”

李牧说道：“你有些资质，宗师不难，大宗师很难，至于天人根本不可能！”

资质很重要，资质不足，卡住了很多人，止步在宗师，大宗师。

无敌的道心，有也需要资质作支撑；没有资质为支撑，所谓的无敌道心只是吹牛逼而已。

固然有些丹药，或是宝药，可提升资质，提升迈入天人的概率，可稀少至极。

获得难度，并不比冲击天人容易。

陆北道：“就在不久前，大周王朝从上古书籍当中，得到有一个丹方，名为天人丹。服下这样的丹药，有着七层的机会，成为天人武者。天人丹有两大弊端，第一，服下这样的丹药后，根基虚浮，将止步在天人境界；第二，在天人当中属于最弱的一批；第三，无法长生，寿命无法增加，依旧是一百五十岁！”

“我服下了天人丹，侥幸迈入天人；知府大人，也是侥幸迈入天人！”

天人也开辟批量生产。

李牧心中叹息着。

不过批量生产，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比起正版的天人，逊色了太多。

其中的得失，不好比较。

李牧仔细检查着尸体，确定着死亡时间，死亡原因，还有假设着死亡场面，心中大致有了把握。

李牧问道：“通判，你怎么看？”

陆北说道：“能杀死天人的，唯有天人！故而凶手，应该是一位天人武者，或者说一个大宗师巅峰的刺客。至于凶手，最大的可能是海龙王！”

“海龙王！”

李牧恍然想起。

似乎在十年前，在金陵的大海上，就有一号人物，叫海龙王。

据说，是天人强者，在东海之上，主要是劫掠为主，走着海贼王的套路。然后，一辈子在大海上呆着，不敢靠近岸边。因为大周王朝有着充足的实力，让这位上了岸的海龙王直接变成死人。

似乎十几年过去了，这位海龙王还没有死掉。

“不过……凶手不是海龙王！”李牧说道：“破案，要靠证据！很多证据，皆是在尸体上。只要进行严格的尸检，都是能找到答案，而不是靠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