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也不避讳林衡,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情况概括一下:“你也知道,我这一天天除了上班就上班,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上班,着实没什么时间去干别的事情。
要是找个女孩子结婚估计...”
“就是让她重复我母亲曾经的婚姻生活,在房子里独自带着孩子,等每天几乎无交流的丈夫。
妻子没有丈夫,孩子没有父亲,几十年如一日。
这么想着,其实和他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可以将以上的问题完全避免。”
秦砚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他的奶奶早在二十年前,就和爷爷离了婚,她的母亲在他刚读小学的那一年也选择和常年不着家的父亲离婚,整个家里冷冷清清,从来没有烟火气。
林衡笑眯眯的看着秦砚:“诶,秦医生,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啥话?”
“社畜没有爱情。”林衡危言耸听:“你想想看,你要当社畜上班,他想和你谈情说爱风花雪月,那你该怎么选?”
秦砚:“...............”
你真是个活阎王。
他虚心求教:“所以...”
林衡:“让他跟你一样当社畜。”
秦砚很认同的点点头,只要对象够忙,就不会让他在工作和恋爱之间选择谁更重要。
“但是...他本来就比我忙,封家那么大的产业都会到他手里,他现在就管着封家三分之一的公司,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社畜。”
秦砚把心放回肚子里,觉得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叮咚——”
林衡的手机响起特别顶置的信息声。
不用想,这肯定是蟹老板回他信息。
蟹老板发来的是一张...
随手拍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朵盛开的昙花,雪白的花瓣将花蕊完全露出,像是将“心脏”盛入长夜,拥抱黑暗。
林衡知道,这是谢宅后花园里的花,他仔细看了看,这花开的挺好,又白又胖营养很好,没毛病啊。
蟹老板这是...
要换花匠?
还是要,扣他工资!?
北风——谢总,这花...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