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肆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陶言,面对这张笑面如花的脸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有点想转身离开。
但偏偏,陶言还是跟个傻兔子似的眼巴巴望着他,谢肆一动腿,陶言两只手就薅上他的衣袖。
力度拽的紧紧的,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存在。
“那个...”因为直接上手抓住对方的衣袖,那衣服还被他抓成一团揉在手里,陶言有点结巴:“四...四哥你打电话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话说出口,陶言想抽自己一巴掌,这问的是什么话。
人都来了找他了,肯定是想他了。
一定是哒!
陶言磕磕绊绊的找补:“...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吃午饭了,不对,是吃晚饭了吗...”
颠三倒四,不成句子。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在谢肆面前,一紧张,他那练出来伶俐的口才就结巴起来。
陶言沉下心来:“是我想你了。”
这一句话轻飘飘的,谢肆却觉得有点重,他抬头看了一眼烈阳高照的天,阳光...
真刺眼。
也真热。
他重新看陶言,轻轻的笑了笑,这个笑容很清浅,像平静的湖面被石子打碎平静,这种破碎是生机的涟漪,同时也是水的痛苦。
他伸手拉开陶言拽紧他袖口的手,陶言仿佛用尽力气拽着,拽的指节泛白,手腕颤栗,依旧倔强的不肯松手。
谢肆说:“再不松手袖子都要被你拽出两个洞了。”
手上却没继续扒陶言的手,他动了动手腕,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白手帕递,举起的手犹豫了下,还是用它给在刚才悄然落泪的人擦眼泪。
“肆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