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完特殊型医用针再打开泡沫箱子,取瓶瓶罐罐配药,仅只配制出大手指肚大的一小瓶药,用注射器吸药汁,再沿特殊针的扁头针孔滴进针管中,让它慢慢渗进人的骨头内去。
滴一次药汁等二十分钟再滴药汁,连续滴三次,待药汁全部渗透入骨,拔特殊型针,再给扎针的地方抹药,最后收回所有医用针。
拔完最后一根医用针,乐韵挥挥小爪子:“柳帅哥,将你爷爷打包扛走,从现在起两个钟内不能吃东西,也不能洗澡,两个钟后随意。”
“啥?打包扛走?”柳向阳反应迟钝,傻不拉叽的瞅着小萝莉犯懞,就一个意思:为啥要打包扛走?
柳老爷子知道针炙完成想爬起来,仅只能坐起来,腿脚竟然没知觉,当时就懵了,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莫急,我给你针炙用的药是剂猛药,怕你受不住,扎了你的止痛穴位,你的腿在一个钟内不能自由活动,等药效发散即能行动。”
乐韵在整理用过的医用针,看到柳老爷子脸色微变,笑着解释一句,又斜眼身形挺拔如小青松的俊美帅哥:“柳帅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将你家老爷子打包带回家。”
“小丫头,辛苦你了。”柳老霍然明悟腿不能动的原因大为感激,小丫头说是猛药,想必非同一般,她是怕自己太痛苦吓到他孙子才给他止痛,小家伙心细如发,是个多么体贴的好孩子啊,
“不客气。”乐韵顶着张灿烂的笑脸挥挥胳膊,麻利的收拾自己的医用工具。
小萝莉说了原因,柳向阳也终于明白小萝莉为什么要叫自己将爷爷打包,赶紧的拿起爷爷的家居长袍跑过去将爷爷裹住,抱起来送去车里,再回头拿起老爷子的衣服,跟晁老爷子说了一声,跑回车里,开车回柳家。
当车子离开晁二别墅几百米远,柳老吹胡子瞪眼的哼哼:“臭小子,蹭饭失败的感觉如何?”
“爷爷,我是您亲孙子,人难不拆,求不要戳我的伤心处。”柳向阳内心的悲伤逆流成江,晁二爷家有熟悉的香气,那是小美女以前做的药膳面包的香味,小美女竟然不赏几个给他吃,好小气!
“谁叫你耍心眼的,活该被饿肚子。”柳老才不心疼孙子,臭小子在家里耍宝撒娇,被他哥哥弟弟们宠得要上天,他自己有时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以致惯他无法无天,哪曾想臭小子到晁家小姑娘面前竟然也会怂,那画面简直不能更让人开心啦。
身为长辈,柳老对自己的宝贝孙子有时感到无比骄傲,有时也倍感头痛,孙子是自己宠出来的,总觉得他还小,当别人家的孙子都当爹了,他孙子还光棍一条,并且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让他结婚成家,他左耳进右耳出,权当耳边风,曾经令柳家一度以为臭小子是个同志,差点没吓坏他的老心脏。
讲真,只要不伤大雅,不违原则,无关立场等等正经问题,眼见孙子吃瘪,柳老是十分乐见其成的,臭小子被晁家小义孙怼,他更是乐得看热闹。
凭心而论,他也挺想吃小丫头做的药膳美食,所以嘛,臭小子早上不让他吃早餐就跑晁家,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配合着,现在么,他要空腹针炙,臭小子也没捞着吃,很公平哇。
偌臭小子吃到了美食,事后必定会在他面前大吹特吹让他故意眼馋,小丫头一视同仁,没给孙子好吃的,柳老心情棒棒哒,不搞特殊化的小丫头最可爱。
柳向阳想嘤嘤,嗷嗷,连爷爷也看他笑话,好心塞!
心塞不已,只能认命,谁叫小美女比他厉害,会点穴会救人,他的武力值不错,也不敢跟小萝莉比啊,只好当怂包。
认怂也没啥,反正又不是他一个人,连小行行那么凶残的家伙在小萝莉面前也一样怂成包子。
自我安慰的给自己一剂鸡汤,柳向阳心理平衡了,开着车麻溜的往家跑,他这次好不容易才以要接送老爷子去针炙的理由逃离学校那只牢笼,必须要珍惜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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