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此刻站在自己的公事房里,一会儿看看自己画的图,一会儿又在房间走动走动,不过脑子里面却是转的飞快。
因为从目前看,祝长询夫妻俩是没有问题的,剩下的两岁孩童应当是没有问题的,要不然就是祝长询的父母?或者两个大童?
想到这些,陆用又坐不住了,赶紧把张力再次叫来了。
“查了那对老夫妻吗?还有那一对大童?”
“大人,这个还没有!”
“那就赶紧差人去查一下,查一下那对老夫妻有没有其他儿女,另外把进城身牌记录核验一下,看看有无姓祝的进来。另外查一下那一对大童在哪里读书,看看他们在学堂里面有没有和同学之间发生过纠纷或者过节,那对老夫妻也这样过一遍,查一下他们最近可有出城的身牌记录,最后问一下杨胜,这家人平常做饭做菜都是谁在家中做饭做菜。”
张力赶紧一一记下,接着就去找吏员重新抄了一遍。
此刻应天府皇城门外,两匹快马正在城门这里等着查验身牌,令牌进入皇城。
“幽州城来的?来人呐,差人赶紧禀告江总管,就说幽州府快马前来,身牌,令牌已经查验,北城门这里急等江总管消息。”
“喏!”
京城禁军军士应了下来以后,立刻就转身跑步前进,直奔皇宫通传宫门那里。
“江老仆,你说这陆禅定收了茶叶他也不回个信的,我这个当皇帝的,都快望穿秋水等他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