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丞这会儿显得有些焦躁起来。
“大人来之即刻断定尹承新乃是被害身亡,不知大人如何断定的,下官也曾亲派衙门提刑检察,仵作,奴作前去查验,为何记录文书中无有毒杀迹象?”
“从县丞,娶亲三月,暴病身亡,尸身乃是本官亲自查验,勘验记录统统都在,你为何不看?”
“下官听闻大人到了地方就对尹燕氏严刑拷打,尹燕氏这才迫于无奈,招供出来。”
陆用听完,看了看远处站着的司长辉,又把目光移到了从县丞身上说道。
“从县丞,你可验过尸身?你凭着一纸记录文书就在本官这里大放厥词,诬陷本官,你是何企图?”
“大人,下官当日派去检察,仵作,奴作均是江宁县衙多年验尸老手,怎么可能会在此事上面出了差错?倒是大人年纪轻轻,会不会出了错?”
陆用听着差点笑了起来。
“从县丞,本官这个官当初是捐官而来,可是本官这个宣议郎可不是捐来的,而是陛下亲赏的,本官如若是你口中那样的人,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陛下也出了错?陛下现在也正是风华正茂之时!”
陆用现在终于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容易让人讨厌,这家伙还真的
从县丞这会儿显得有些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