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你叫什么?哪里人氏?当初给越,涂两家说媒之时可有事隐瞒?”
底下一个三十四五年纪的女子立马给陆用磕头说道。
“大人,民妇叫黄秦氏,幽州本地人,家住东坊十六坊土庙巷。”
“民妇帮着越家,涂家做媒,乃是勘了两人八字,也批了两人八字的,并未有不合之处,这才收了越家三两银子做了这趟婚媒。”
“黄秦氏,本官问你,当时找你做媒之人是谁?”
“回大人话,请民妇做媒之人乃是越家长女越蓉,现在叫孔越氏。”
“黄秦氏,本官再问你,当时你去涂家说媒的时候,那些媒妁之词,是你了解后自己拿出的媒妁之词吗?”
“回大人话,那不是,那孔越氏和民妇认识的,当年这孔越氏也是民妇做的媒,越家的媒妁之词也是孔越氏让民妇记下来的,说是按照她说的那般,到时候事成以后再给民妇加一两银子,民妇在见了那越贵以后,也觉得越贵长相颇为英俊,谈吐之间也是得体大方,那民妇以为那孔越氏说的都是真的。”
陆用问完以后,然后朝着越贵问道。
“越贵,你可能背下宋智行的《烟花三月》?”
越贵听到陆用突然出了这个题,顿时就傻了眼。
“大人,小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