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盛卿压抑些叫声,便不会引来人。”
萧谌将人放在了桌案上,盛挽辞第一时间就是往外跑。
此刻她心里只有两个字,疯子。
盛挽辞心里骂着,只想立刻离开,没两步就被萧谌从背后捉住,一只灵巧的手解开了盛挽辞的衣袍,这下子想跑也不成了。
“住手,放开我!”
盛挽辞压低了声音,扯着萧谌的手臂,二人撕扯之下,盛挽辞只觉得腿间一凉,她的裤子掉下去了,心底升起悔意,早知道不回营帐,这回想跑也跑不掉了!
挣扎之间,萧谌将盛挽辞抵在了屏风上,为了不引起动静,盛挽辞只能尽力的不去碰屏风,正好给萧谌动作的机会。
衣袍尽数撩起,裤子松松垮垮的落在地上,一只手霸道的捏在她的腿上,一贯而入,盛挽辞紧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衣袍有规律的耸动,盛挽辞一只手捂着嘴,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伸手扶住屏风的瞬间,屏风也开始倾斜。
这屏风是暂时放在这里做遮挡的,并不牢靠,稍稍用点力就能推翻。
见此情况,她只能将手伸到身后,死死的勾住萧谌的腰。
“盛大人还真是聪慧,不需教导,便学会了。”
喘息声混杂着热浪喷薄在盛挽辞的脖颈之间,惹得她一身雪白的肌肤泛红。
“这场马球会算是这几年里办的最盛大的,京城之中的达官贵族全都来了。”
“是啊!可惜咱们只是奴才,不能去前头看看。”
“一会儿我们偷偷过去吧!”
两个婢女路过帐篷,说话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来。
盛挽辞浑身僵硬,连气都不敢喘,偏生她身后那个不知疲倦的攻占,没有丝毫的害怕。
直到声音远去,盛挽辞只觉得身子一软,眼看着要撞上屏风,那只搂着她腰腹的手陡然向上滑,将她稳稳的按在了怀里。
帐篷之中只能听到衣料摩擦和急促的呼吸声。
“盛卿,你也不找个由头入宫来瞧瞧朕,不是给你找了借口吗?你怎么不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