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因为他们坏了自己的事儿,更是因为他们分不清轻重,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到了日子,盛挽辞背着一个包袱,马儿身上一旁挂着一个袋子,这就是她全部的行李,赶到汇合地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误入金銮殿的难民一般,与周遭其他人格格不入。
倒不是他有多邋遢,周遭的人全都是马车,轿子,就连马夫都是统一的衣裳,一身华贵溢于言表,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位高权重,背景深厚。
“想不到盛大人平日里这么朴素,还真是让我等汗颜啊!”
左相看着盛挽辞这幅样子,故意掀开马车的窗帘和盛挽辞攀谈,这两个人之间风格的对比十分强烈。
“相爷言重了,下官一届小吏,当真是没有这个家当可以如此,想着一路下江南也不能太招摇,便自己骑了匹马。”
盛挽辞所说的也是实话,她的身家的确不如其他人丰厚。
“盛大人考虑的周到,只是这一路上要吃苦了。”
左相似是故意要向着盛挽辞显摆似的,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伸着懒腰放下了轿帘。
很快,皇宫大门打开,萧谌骑着马,带着一行人从皇宫之中出发。
萧谌一身简单的素衣,身边跟着一群侍卫,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包袱,马屁股上也都挂着两个袋子。
众人听见动静,看过去的瞬间,盛挽辞一下子就不尴尬了。
皇上都如此的朴素,他们却比皇上还要奢华,这换了谁也是不可能答应的事情。
“微臣参见皇上。”
盛挽辞翻身下马,朝着萧谌行礼,其余人也都迅速的下来行礼,除却盛挽辞外,所有人的脸色都看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