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安排下,今天晚上就算是自己和盛挽辞之间的大婚之夜,可盛挽辞居然就这么走了,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传话的小厮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沈执川。
毕竟沈执川穿着一身大红,怎么看都是专门转上的,和新郎官没什么不一样。
可惜,新娘子并没有进门。
“下去。”
沈执川只说了这么一句,他手里拿捏着的红色帖子在他的手里化成了纸团。
小厮赶紧跑,还十分贴心的关上了门,就在他以为事情过去了的时候,屋子里面忽然之间传出嘭的一声。
沈执川将床上的玉枕丢在了门板上,玉枕掉落,摔得四分五裂,碎玉迸溅。
翌日早朝,盛挽辞还是像往常一样躲在角落里静静摸鱼,朝中这些事情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国库空虚,缺钱少粮。
倒是兵部富得流油,为了各自的利益,在朝堂上争的不可开交,最终,该如何作取舍的事情丢给了萧谌。
皇位之上,萧谌扶着额头,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模样。
“你们吵来吵去的,还不就是银子和粮食不够用嘛!哪里富余就给匀过去呗!都是正经用途,哪一个朕都不能亏待,朝中各部谁还有余粮,拿出来分一分,就都够了。”
萧谌就像是一个和稀泥的老太爷一样,谁好谁坏,谁输谁赢,他全都不在意,他只想让自己的耳朵清静清静。
然而目前的状况,就只有沈执川掌控的兵部是富余的,且是富富有余,满朝官员都知道,这会儿却一个开口的人都没有。
萧谌等了一会儿,没得到一个答案,一脸的无奈不爽。
“你们也找不到银子和粮食,就天天在朕跟前吵,吵架能吵出钱粮,朕每天陪着你们一起,行了,都去想想办法去,户部尚书和盛大人跟朕去御书房,退朝。”
萧谌一脸不耐烦的站起身离开。
盛挽辞和户部尚书并肩前行,路过沈执川的时候,沈执川忽然抓住了盛挽辞的手臂,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拦住了盛挽辞。
户部尚书一看这情况,立刻加快了脚步往前走,生怕走的慢了听见一些他不该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