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妆抿着唇,面颊不自觉红了一些,“好。”
裴今宴得到应允,便起身到女子身旁,小心翼翼把手放在女子额头。
随后惊吓,“怎么这么热?看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我入宫请太医!”
“不用!”苏明妆急忙去拦,解释道,“让将军担心了,看过大夫,并没伤风。大夫的意思是……我思虑过多,肝火引起的,也喝了药,不用请太医。”
裴今宴这才想起刚刚的话题。
他思考片刻,坐回椅子,郑重其事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
“实际上在白云山庄,我看你被那个管事领来、管事频频关照你,便猜到你用的是管事的话术,”声音一顿,又道,“我觉得荒谷子应该也看出话术,只是给了那管事一个面子。”
苏明妆点头,“是这样的。”
想起当时回宫后,赌气请缨,裴今宴觉得自己实在幼稚可笑,“如我之前所说,当时的我,极自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毫无作为,是个只知清高、死要面子的废物。你多次义正言辞地否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