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妆。
当接到信时,她甚至都想:这莫不是一封空信吧?裴今宴觉得和她没什么交代,又觉得不给她写信不好,所以送个空信封?或是敷衍地写两个字?
拆开信封,见里面有信纸。
抽出信纸,果然上面只有两个字:保重。
苏明妆——这人突发脑疾?
裴老夫人开始看信起来,裴二夫人则是拿着她和裴今酌的信,去了另一个房间。
苏明妆无奈,只能坐着静静等着,看裴老夫人的信上说什么。
严氏发现苏明妆没看信,疑惑地抬眼,“你怎么不看信?难道……”
苏明妆苦笑着拿起纸,将那“保重”二字对向裴老夫人。
严氏少见的心中责备儿子,把之前看完的信纸递了过去,“可能是今宴时间紧,”声音一顿,觉得漏洞太多。
如果真的时间紧,给裴今酌多写一些便罢了,怎么给婶母也写那么多?唯独给自己妻子两个字?
急忙改口道,“你看,我这信这么多,有可能是把很多事儿写给我,再让我转述,我们一起看吧。”
苏明妆婉拒,“不了,那是您的信,您看完给我讲讲发生何事就行。”
严氏,“明妆,一起来看吧。”
苏明妆,“不是写给我,我不看。”
“……”严氏——孩子还是生气了。
严氏一个头两个大,又在心里暗暗骂了儿子一顿,继续看信了——她得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严氏看完了信,低声讲了起来,“是这样,今宴今天早晨应该是完成任务回宫复命,适逢又接到镇戍关吴元帅的军报。皇上让兵部调拨人手,今宴听说后便主动请缨。
今酌刚受伤,皇上不想让今宴涉险,但今宴刚立了大功、不要奖赏,只坚持要去镇戍关,皇上无奈,只能让他去了。今宴怕我阻拦,午时出的城门,现在才让人把信给我们送来。”
说着,叹了口气,脸上是既无奈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