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正常的呀,哪有杀人犯是这样的?”
雅各布目送着夫人离开,疑惑地问道。
“确实不太像……”
福尔摩斯此时的眉头早已拧成了一团麻花。
“气质、习惯、性格、行为……都不太像。”
“那真正的杀人犯是什么样子的?”
“嗯……精致的伪装,绝对的冷静……那些谋杀犯,他们有着超越常人的自信、缜密的心思和敏锐的判断。”
“他们会镇定自若、从容不迫、临危不乱,有时候,就算你把证据全部摆在了他们眼前,他们依旧会编出一套自己的说辞,企图打动别人,感动自己。”
“这类人,常年带着一副厚厚的面具,上面是自己精心修改过的面容。”
“面具常年戴在脸上,早已和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但是……”
福尔摩斯沉沉脑袋,平静地说道。
“自己的脸蛋,终究是自己身体长出来的,与生俱来的坏种,是在胞胎里就种下了DNA的。”
温蒂的呼吸很均匀,像细纱一样轻柔,像蝶翅一样脆弱。
“愿上帝保佑她,可怜的孩子,家里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变故,她肯定吓坏了。”
“我们一起为她祈祷吧……”
雅各布掏出怀里的圣经,却被福尔摩斯一把按了回去。
“时间来不及,把那个奖牌拿走,我们先为另一个孩子祈祷吧。”
“好……不过,我还想确认一件事情。”
“请说。”
“杀鼠犯和杀人犯是不一样的吧?”
“杀老鼠和杀人当然不一样了。”
“那你觉得布鲁斯夫人像是杀老鼠的人吗?”
“把奖牌拿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