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泽再度开口,得出一个结论:“应该不会。每一次做完我都有确认,应该不会有漏网之鱼。”
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她怀孕。
念时悦手掌一停,对方这种平静而公正的态度,怎么让她觉得自己像是靠孩子上位的女人。
而对方正在铁面无私的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导致她失去正常的思维能力,完全忘了这通电话的目的,有点生气地反问他:“梁斯泽,你是很怕和我有孩子吗?”
“……”
搞不懂她哪得出的结论,梁斯泽扶了扶额,无奈地笑了,“可能么,我是巴不得拿孩子套牢你。”
念时悦一怔,好像更气了,说话完全不经过大脑:“你敢,你要敢我就…就打了。”
话音未落,他一道沉声压过来,“念时悦。”
一般喊她全名准是生气了,冷不防的吓得她一哆嗦。
念时悦知道自己说过了,可她倔强得出乎意料。
本来就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本来就不适合有孩子。
只是她明晃晃的说出来,一下把原本平和的状态搞僵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这次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一个敲门声打断此刻微妙的安静。
念时悦通过敲门的频率可以准确判断,不是陈阿姨而是温颜之。
最近这位大小姐总来,旁敲侧击想打听知道周远的事。
她都快成她的爱情顾问了。
门外敲个没完。
梁斯泽在这头听得烦躁,眉头皱得厉害:“谁那么烦人。”
念时悦轻哼了一声:“你青梅竹马,还能有谁。”
“你少跟她来往。”
“我偏不。”说完她直接掐断电话,滑着轮椅去开门。
温颜之气冲冲推门进来,全然不顾伤残人士。
念时悦差点没被撞到墙上,深切体会到的残疾人不便。
温颜之一屁股坐到单人沙发上,一脸娇纵的怒气:“他拒绝我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