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想起了一些情节。

顾云飞和杜淑婷应该以前见过面。

顾云飞常年驻军边境，曾经遇到一名异族女子。书中只说顾云飞在适婚年龄迟迟不肯婚嫁，但未说明具体原因，如此看来，应该是因为杜淑婷。

而杜淑婷最后没有一个真心爱人。可能也是因为顾云飞。

这个这么重要的线索，她却现在才想起来。顾雨菲感到十分懊悔。

“有些事情我没有想明白，如果大哥早就认识杜小姐，他们这次见面为什么没有相认？”

“没有相认的原因很多，有可能是因为身份，有可能是因为当下的环境，也可能是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段钰看向顾雨菲。

“哈哈哈，你在开玩笑吧。什么都不记得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当时遇到你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段钰语气淡然，但顾雨菲还是听出他语气中深藏的难过。

“也对，确实有这个可能。”顾雨菲转移话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太想看见段钰难过了。

“等太后的生辰过后，我便要离开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