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日有点乏，活动就不要搞得太复杂了。”段永眼角泛红。

张凌站在旁边听懂了段永的意思。

他连忙吩咐下去，把活动的议程减半。

“皇儿，你身子怎么了？不如传太医过来看看？”太后见段永的脸色有些蜡黄，连忙道。

太后有注意到，每次服用完张凌的丹药后，总感觉神清气爽，但只要一段时间不使用，反而会比以前更加疲惫。

“不必了，张大人自幼跟神医学习，他的医术高明，不输太医。而且儿臣觉得他的丹药确实有效，只要坚持服用，一定会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太后还想说些什么，但见段永摆了摆手便不再说了。

今天的宴会显得比前两天冷清乏味。

本来一些有趣的游戏也被取消。

一转眼就到了晚上的时间，食谱全部都关于牡丹。张凌请来了宫妓为大家表演。

顾雨菲昨晚没有睡好，到了这个点已经困得眼睛快睁不开了，但是周围的人都端坐着，她不得不也保持仪态。

等等，其实在场困乏的可不止她一个。

皇上，太后都有点困意。

尤其是皇上，捂着嘴巴打了好几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