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国铁骑的不断推进，他们所经过的地方逐渐变得荒凉而荒芜。原本繁茂的树林被砍伐一空，田野和村庄也遭到了破坏，到处都是破败和废墟的景象。

“看来江国想要的不仅仅是侵略杜国，是打算把他们灭族。”李清璇道，她和顾雨菲远远地跟在军队后面。

“灭族？”顾雨菲不解。

“他们不仅仅攻城，只要有点职位的人，都被杀掉了。还有刚才那个火坑，烧的就是杜国的书。”

“这么说来，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这本小说中最后当皇帝的是段钰，但是由于我的干涉，故事情节发生了改变，说不定当皇帝的另有其人。”顾雨菲跟着分析。

“你做了什么改变？”李清璇问道。

“我的大哥顾云飞早就应该死去，我却救了他。从那时候开始，有些情节就不在掌握之中。”

顾雨菲低下头，她的担心好像都一一实现了。

她的现代思维和行为可能已经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影响，或许正是她的某些选择将会导致杜国的覆灭。

“我的每一次选择都可能让情节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顾雨菲忧心忡忡地对李清璇说道。

李清璇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她知道顾雨菲的担忧不无道理。在小说中，往往一个微小的改变就能引发蝴蝶效应，导致整个故事的结局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