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段钰缓缓开口：“顾雨菲，你可知你现在所为，是在违抗我的命令？”

顾雨菲毫不退缩，她深吸一口气，决绝地说道：“我知道。但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凌死去。如果你非要杀他，那就先杀了我吧！”

段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怎么也没想到，顾雨菲竟然会为了张凌而以命相抵。他感到一阵万籁俱灭，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顾雨菲，如果你敢让他走，我定叫顾家陪葬。”

段钰一字一句地说着。

每说一句，他的心就抽痛一下。

“你不要忘了，当初我哥过来找你，你是怎么把他赶走的，你根本就不信任何人。你只爱你自己，也只相信你自己。你还有脸叫顾家陪葬，你根本没有资格做天下的王！如果顾云飞死了，那几十万的士兵绝不会听从你的命令。”

“那你现在把他放走是什么意思？是因为他比我更适合做皇帝吗？”段钰怒喝。

“是！”顾雨菲大喝。

“放肆！”段钰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剑，直指顾雨菲。

“驸马爷，要把他们拿下吗？”华生小声问道。

顾雨菲把剑抵在脖子：“如果我死了，顾家肯定不会为你效劳。”

“你在做什么？”段钰的声音冷若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