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59)

狄仁杰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与李梅的关系如何?”

“我……我只是想追求她。”张大郎吞了吞唾沫,声音哽咽,“我每天去外面打猎,忙团团转都没能如愿,没想到她却遭了这样的罪。”

“李梅生前是否提过什么令你感到不安之事?”狄仁杰小心翼翼地探查。

“她常说村里那些迷信言论让我不安,什么妖邪作祟,我以为只是村里人的胡闹。”张大郎无辜地摇头,神情中流露出惶恐,“我们这些年轻人总觉得这是迷信,根本没放在心上。”

狄仁杰的神情从容,但内心细思极恐。他开始怀疑,这些流言是否与李梅的死有更深的联系,或是更广泛的阴谋。追问下去,张大郎透露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在李梅悲惨遭遇的前几日,村中曾有一位外地来的道士,在村中表演一些“驱邪”的把戏,引得村民纷纷围观。

“那道士如今可还在村中?”狄仁杰问道,心中已有了几分察觉。

“我看见他今天正准备离村子。”张大郎回答。

狄仁杰与元芳迅速前往道士的居处,试图揭开李梅背后的秘密。

抵达时,他们见道士正在收拾行李,见两人走进来,他神情一震,略显慌张。

“你们是来找我?”

“道士,”狄仁杰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注视他的表情,声音冷静而缓慢,“你知晓李梅之死吗?”

道士微微一怔,似乎被这种直白打了个措手不及,随后嘴角勉强扯起一抹笑,“我不懂夫子为何如此疑虑,只是路过此地。”

“别说谎,信中提到你在村中曾行一些装神弄鬼的把戏。”元芳冷不丁插嘴,直逼道士。

道士的面色改变,神情中露出一丝恼羞成怒,“我不过是想通过表演为村民驱驱邪气,谁知反而引来了更大的麻烦。”

狄仁杰隐约觉察到其中的关键,“可你知晓李梅她……”他故作轻松,试图探出道士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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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道士眯起眼睛,似乎心中藏着千丝万缕的心事,“我走之前就听说了她的死讯,恨不得将我赶出村子!”

“可你常年游方,定是见过不少世面。”狄仁杰不放松,继续追问,“若你与此案无干,何以心中如此慌乱?”

经过数轮的追问,狄仁杰在道士的神情中抓住了一丝破绽。他心知,此事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