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拾七懒得搭理他们,径直道:“我说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原本我是不打算管的,但你这两个徒弟身上竟然背着业力,师叔,作为茅山中人,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业力吧?你以为我真愿意管你的烂事?若非为了茅山声誉,你们就算去杀人放火,只要不犯在我的手里,我都可以视而不见!”
说到这里,林拾七完全不管麻麻地那已经黑成锅底的脸色,继续道:“当然,师叔你如果还想继续留着他们两个,那也行,正如他们两个所说,师侄对你们而言只是个外人,插不上你们之间的手,不过今天的事情和我对他们两个的评价,都会如实汇报到宗门,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师叔自己承担!”
“你......”
麻麻地浑身一颤,伸手指着林拾七,哆哆嗦嗦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低下了自己的头,咬牙道:“师侄非要做的这么绝?”
阿强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林拾七一个眼神过去,他立刻闭嘴,逐出师门是小事,要是被林拾七来那么一下子,丢了命才是大事。
“究竟是师侄我做的太绝,还是师叔你自己根本不清楚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言尽于此,明天早上之前,我希望听到师叔的答复,如果没有答复,那么师叔就后果自负!”
说完这句话,林拾七再次瞪了一眼阿豪和阿强,起身离开了酒馆。
看着他的背影,麻麻地的眼神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光芒,阿豪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最少断了好几根肋骨,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儿力气,甚至连呼吸都会极其痛苦。
阿强则彻底沉默,只是他脑子里想的却是离开了麻麻地之后,自己要做什么,对,他没有想过去改正自己,恳请林拾七和麻麻地的原谅,而是在想退路。
得亏麻麻地不知道他们俩的想法,否则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直接气死?
不过他却让人给林拾七捎了一封信,信里面的内容也很简单,只有寥寥几句话:“师侄,师叔并非不知道他们两个的本质,但当师叔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正如师侄所说,他们两个在有我的管束下,仍然会背上业力,若是将他们放出去,危害显而会更大,所以师叔就不听你的了,不过师叔以后也不会再和以前一样,竭尽所能的管束吧,希望还来得及!”
对于麻麻地的想法,林拾七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些的,但他这个师父做的估计以后有他受的。
但因为这封信的缘故,林拾七也没有将这里的事情告知茅山,算是给麻麻地一个机会,至于未来会如何,那就交给时间去解决吧。
作为任家镇的首富,任天堂的葬礼办的很是风光,单单是流水席就走了三天,一直到第七天的时候才在林拾七的主持下入葬。
忙完任天堂的丧事,林拾七便带着任婷婷离开了这边,任发有些事情要跟任城交代,或者说他们两兄弟想趁着这个机会商量一些什么,不过这些事情跟他们两个小年轻没关系,自然也不会理会什么。
原本任珠珠是打算跟着的,不过却被任婷婷给劝停了,再加上任城的命令,任珠珠就算再怎么不乐意,也只能乖乖在家里。
对于任珠珠的想法,任婷婷一清二楚,而且任婷婷还确信,林拾七肯定也是能看得出来的。
所以,在离开了任家之后,任婷婷便满是调侃的看着林拾七问道:“相公,珠珠
林拾七懒得搭理他们,径直道:“我说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原本我是不打算管的,但你这两个徒弟身上竟然背着业力,师叔,作为茅山中人,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业力吧?你以为我真愿意管你的烂事?若非为了茅山声誉,你们就算去杀人放火,只要不犯在我的手里,我都可以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