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兄弟俩说话的时候,沈桂春在家里,一个人躺在炕上,心里慌死了。
她今天一点准备没有,如果有准备,她是不会让丈夫一个人出去的,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离开了,就不受控制了。
并且之前秋寒露说过,不介意让郑庆西换个媳妇,如果真的他们给郑庆西安排女人怎么办?不行,明天一早她就得去县城,不能让丈夫去京城,早些走,雇个马车去,一定拦住他,现在天黑了,雇车也雇不到了,走着去,她不敢。
这事不能让母亲担心,所以她没跟沈老太太说,并且说了,母亲也得埋怨她没出息,这点事都做不好。
第二天一早,秋寒露他们吃了早饭,萧临渊就来接他们,一起去京城了。
郑庆西跟秋寒露坐在一辆车里,萧临渊的车在他们后边,这个是萧临渊的习惯,看着秋寒露的马车,他安心。
今天的郑庆西已经换了新衣服,头发梳理得也是体面,坐在秋寒露的对面。
秋寒露没有着急给郑庆西洗脑,因为有些事不用说,体会就行。
天气冷了,中间也就没有下车休息,直接奔着京城去了。
路途中,秋寒露给郑庆西倒了热水,拿了茶点:“二舅,渴了饿了的话就吱声。”
郑庆西还是不太敢说什么,但是点心看着很诱人,还是吃了一块,真的好吃,这要是在家,这种好吃的,轮不到他尝,别说吃了,他没忍住,又吃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