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露道:“如果你这么想也可以。”
沈桂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双儿女身上:“小闯小玲,你们傻啊,我要是被你爹休了,以后你们有了后娘,就会虐待你们。”仟千仦哾
郑闯道:“后娘未必有我外祖母他们家的人可怕,并且我和我姐都可以自己养活自己,还有我大姑给我们撑腰,我们怎么也不会比以前差。”
沈桂春恶狠狠地看着郑氏:“有你这样当大姑姐的么?非要让弟弟休妻?人家都是劝和不劝离,你们家什么意思?不希望你弟弟过得好?”
郑氏叹了口气道:“我弟弟过得好不好,他自己知道,休妻是他的决定,你这么多年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
沈桂春见说不过,坐在地上,一拍大腿开始哭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汉子,我为他生儿育女,现在他却要休了我,我不活了。”
在她们村子,沈桂春的主场,所以她比在县城时候底气足了不少。
秋寒露对着沈桂春道:“既然你不想谈,那就在这坐着嚎吧。”
说完,她把休书拿出来,放在了沈桂春的手里:“慢慢哭。”
沈桂春把休书撕烂了,放在嘴里,她以为弄没了,就不被休了。
秋寒露笑看着她道:“如果要是撕了就不作数,那就没有被休的人了,郑家的家谱上你已经除名了,休书我也不是就写了一份,你吃那一份也没用。”
说完,她对着郑庆西道:“二舅,进去看看东西,能卖的卖了,需要带走的带走,还有放在沈家的也得拿回来。”
郑庆西道:“嗯,咱们进去。”
这时候,沈老太太出来了,几日不见,这老太太满头白发,人也苍老了不少:“你们的东西我可以还给你们,但是你们得答应让我儿子从大牢里出来。”
秋寒露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沈老太太:“你有病啊?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还得跟你交换条件?你要是不想你儿子这辈子都在大牢里,就主动点,把东西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