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某人‘呼哧呼哧’的呼吸,气息喷洒在脖子上,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起开!”
男人却如同被焊住的大铁块一般,根本推不动半分。
甚至,还过分的故意又贴近了些。
这下,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一丝丝的缝隙都没有了。
“薄纪渊!!!”大喊了声,语气中明显有着恼羞成怒。
这种毫无掌控权的感觉太难受了,谁知道这臭男人想做什么啊?
薄纪渊笑的半眯起眸子,喉结率先滚了几下,才终于舍得出声: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咳咳咳。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
有些词,在特定的某种情况下,真的不适合使用。
不然.....
裴景夏从耳根红到脖子,身子也有些发热。
主要是,这臭男人此刻....
“臭流氓,滚开!离我远点!!!”
只是,某人似乎是打算破罐子摔到底,或者说,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流氓?
“裴医生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是不是该把流氓该做的事坐实了?”
???
裴景夏震得嘴都张开了,眼珠子也瞪得老大。
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