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夏似笑非笑的盯着身旁的男人,盯了好长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薄纪渊,你知道的挺多的啊?”
这些事,裴家不可能往外说,而自己就更没往外说过了。
可这家伙居然知道的这般清楚,连具体多少数字都估算的出来,到底怎么知道的?
男人丝毫不慌,淡定如斯的很,还笑了起来:
“其他人我管不着,但裴医生你,无论大事小事,里里外外,作为你男人,都必须了解掌握的清清楚楚的不是?”
呵呵。
好冠冕堂皇啊!
“所以呢,你是怎么知道我爷爷还有我哥给我的那些东西的?”
好奇的很。
不然,难不成还能是灵异事件?
“这有什么难的?你名下的账户突然那么大笔进账,银行知道我们的关系,直接给我打电话了。”
啥玩意儿?
银行说的?
“银行不是要为客户保密吗?这违规了吧?”
规矩什么的,自古以来都只是为下层人士制定的,像某人这类上层人士,甭管走到哪儿,那都是享受特殊待遇的啊。
自然也就半分也不奇怪了。
“怎么?害怕你老公要你的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