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一定很讨厌我,就连牙印都是又深又整齐的。”
第一次觉得牙印也这么好看,好想在师兄身上也咬几个出来。
顾于欢捞过他的手,端详了片刻确定是自己误伤后的伤口后,愧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轻轻碰了碰被自己咬过的地方,偏头问他道:“我咬的是不是很疼?”
慕羡安摇摇头,揽着他的腰以免他掉下去:“不疼,师兄手劲儿小,咬人也是不疼不痒的。”
还有点爽。
红着眼睛咬自己的时候也好好看,本来以为顾于欢只是爱撒娇的娇宝而已,没想到不仅是娇宝还是个爱哭的哭包。
只不过太爱哭了也不是件好事。别人哭是因为难过才哭的,顾于欢他不一样,他是直接拿命去哭,不哭死不罢休的那种。
“等回去了我给你上药。”顾于欢吸了吸鼻子,道。
“好,师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师弟都没意见。”
——
翌日,卯时四刻。
朦胧中,天边透出了一抹鱼肚白,似是晨的第一笔画,悄然勾勒出了黎明的轮廓。
微凉的空气中还夹杂着夜晚的潮湿和淡淡的雾气。
梁白开哼着小曲拿着扫把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扫地工作。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转正成为内门弟子呢……
“小师弟快点儿,等会儿晚了演武场就占不到好位置了!”洛远站在慕羡安的院门外招呼道,
“肖南刚刚传音符过来说他已经快到演武场了,我们得快点儿才行!”
慕羡安点点头,又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顺势望向了隔壁的院子。
昨天回去好不容易才把顾于欢哄好了,结果好死不死刚回去就被小黑子顺口问了一嘴——完了又哭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做的,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好,妥妥哭包一个。
哄了快一个时辰才把人哄睡着。
“真羡慕你们啊,”梁白开脸上的羡慕神色毫不掩饰,“我也好想和你们一样修炼。”
洛远疑惑道:“可是我记得当时测灵根的时候我俩天赋不相上下呀,小师弟来宗门一年都金丹期了你怎么还在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