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道侣、弟弟和宠物都在这,突然就上来揭别人伤疤,哪怕是婉茹长老的远房侄子估计都得够呛。
果然不出寒信所料,在场的其他人听到有人提及那个名字后,下意识都变了脸色。
幸好,在这关键时刻,已经父子相认的鸡太浪带着三毛从水牢门口走了下来,但又不知嗅到了什么,一直围着慕羡安身边凑来凑去。
“奇了怪了,”鸡太浪一脸探究地看着慕羡安,忍不住小声嘀咕,“怎么感觉从这位小友身上闻到了画饼兄的味道……”
虽然那气味已经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了,但架不住鸡太浪天生嗅觉灵敏,哪怕只是一点微弱气味都闻得出来。
“画饼兄是谁?师傅七年前就结过道侣了,身上又怎么会有别人的味道?”
顾峪铭拧眉,但话刚没问出多久就后悔了。
也是,已经七年了,再深厚的感情应该也被时间冲淡的差不多了。
哪怕慕羡安再看上别人自行续弦,顾铁柱也没有指责他的资格。
或许所有人都有自己的退路,都可以重新开始,但他不行。
因为顾峪铭已经一无所有了。
哥哥、父母、家。一天之内,这些他都没有了。
慕羡安虽不解为何鸡太浪会这么说,也不知道他口中说的那个“画饼兄”是谁,他只知道自己清白被诬陷了要澄清。
小鱼若是还看得见他,听到鸡太浪这么说绝对会生气不高兴,到时候他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
他努力平稳好情绪,恭恭敬敬地向鸡太浪抱拳解释道:
“还请这位前辈不要乱说,慕某洁身自好,从不是在外沾花捻草之人,一辈子也只会钟爱一人。”
“爱侣已逝,前辈切勿信口雌黄,勿要往慕某身上叩黑锅。”
“我没有乱说啊,”鸡太浪本来脑子就转得慢,现在听到他否认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你身上本来就有画饼兄的味儿啊。”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