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眼睛的绷带被剪刀剪开的时候,我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晨曦酒庄的下面关押着一些重要的犯人,不过目前……只有我一个。
既然打不过,就投降好了。
自己的武器和剪刀扔一边,我被绑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迪卢克:
“你想调查什么?”
“以我的地下情报网暂时还没有触及到枫丹,但我的鹰。已经看到了你将药水混入丘丘人大锅里面。”
“嗯,然后呢?”
“对此,我已经让仆人们暗地私信警告了西风骑士团,你的计划要落空了。”
“西风骑士团刚经过救灾,正是累的时候,而且如果我想的不出意外的话,特瓦林那边有琴他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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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讨伐特瓦林的时候,应该有迪卢克的,没想到这次没有。不过想来有温迪问题也不大。
“那款试剂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什么用的?哈哈哈。”
我不打算告诉迪卢克,药效已经发作了,等摧毁蒙德后再告诉他。
“请回答我的问题。”迪卢克拽了一下手中的绳子,冰冷刺骨的凉水浇了我一身。
“在没有生效前,我不会说的。死了这条心吧。”
我冻的直打哆嗦,头皮发麻。上来只是感觉刺骨的凉,但是被水浇到的肌肤上有点痒。
感觉自己就像要蜕皮一样。
“不愧是愚人众,嘴真硬。”
迪卢克面无表情的猛一拽左手的绳子,我免费感受到了糖门三勺的噩梦技能。
绳子勒住我脖子喘不过来气,我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吸不进去一丝空气。
该死的正义人,是想玩死我。
死了也好,摄像头的受难之旅提前结束,提前超生。
但该说不说的,不愧是迪卢克。在我快要死的时候,整个人都翻着白眼。又松开了手,任由我狼狈的大口喘气着。
这绳子上面的毛刺扎的我脖子和身体各处很痒,但现在感觉不到痒了,因为被勒住的疼痛刷新了我的感观认知。
这算不算是地下play?
“现在几点了?”
我没头脑的一句话,让迪卢克皱紧了眉头。但迪卢克拿出了一枚钟表:
“现在是晚上七点。”
不行,我还得再拖一会。我看着迪卢克手中的钟表,脑子中开始立刻推算。
我不能轻信迪卢克的话语,还是不能放下心来。毕竟我被迪卢克押送到这里,撑死也就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推断是有依据的,毕竟愚人众给的地图误差并不是很大,我坐着马车跟愚人众们一起走就能走三个小时。
所以我还特地算迪卢克带着我抄近道,赶忙回到晨曦酒庄最少也要两个小时。
下午六点还差不多,估计他手里的钟表有问题,就算自己大脑出现了错误,也不能允许因为自己的自大而毁掉这一盘棋。
“不是七点吧?”
我强硬的挤出嘴角上的笑容,看着迪卢克。
但迪卢克这个老油条子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连句嗯都不说。
这让我心里也没有底。
但是拖就完了。
“既然你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就从一些简单的情报入手吧。”
现在还是顺着迪卢克比较好,迪卢克不是西风骑士团那帮软柿子。我没有那个胆量去赌迪卢克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我。
“好,你问吧。”
“你的姓名。”
“我叫千织,稻妻人。因为闭关锁国政策,我告别家人来到了枫丹。”
“西风骑士团的情报上说你是博士的助手,我不会问你露骨的问题,我就问你是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