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见我稍微露出了一点善意,也就如同倒豆子一般,把她的想法全告诉了我。
“这样啊,有愚人众的帮忙你的师父安全问题,不用考虑。我倒是想切磋一下仙人的弟子在实力上和执行官有什么不同。”
“那么得罪了,因为刚见到你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我就想打翻你。”申鹤一如既往的耿直与不会说话。
我给腰间的剪刀开始附魔,像扔飞镖一样将腰间的剪刀打着旋就奔向申鹤。
申鹤手中握着息灾,轻松的将逼近她的剪刀给打飞到一边。随后丝毫不留手的就将枪头对准了我刺了过来。
双手当于胸前形成x的形状,手臂的背面迅速凝结起了类似岩元素的护膜。
但申鹤的枪头还是轻而易举的刺穿了护膜并在我的双手臂之间穿了一个大洞。
“黑色的血液,你是魔物!”
申鹤虽然这么说着,但语气和神情上却没有任何变化,果然是红绳已经拴住了她的情感。
“命运,由我裁定。”
我轻轻的低喃着,双手臂并拢往上,一抬手臂,再以诡异的姿势往右边一折。
尘土飞扬形成了以我和申鹤为中心的一道又一道的符文条带,锁定了战斗的范围,方便我更容易逮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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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特殊的能力和权柄,师父说过,应该是二代魔神。”申鹤边说边让自己高速旋转,一道酷似申鹤的冰属性幻影与申鹤一起转了起来,蕴含着坚冰的寒冷与刺骨化作一道利刃,狠狠的向我劈来。
平铺的手心逐渐握紧成拳头,卡在屏障内的剪刀如同瓶子内的苍蝇一样,胡乱的撞向申鹤。毫无规律,且从一个大剪刀变成了两枚锋利的刀刃。
而我也舍去了被动防御,径直向着申鹤冲去。
申鹤看着我明显的破绽,想都没想,便拿枪头刺穿了我的身子。我感觉上半身的血液不畅,浓黑的血液从我口中喷出。
申鹤身上不可避免的被我的血液给溅上了,我感受到身体机能的流失,跪在了地上。
很快枪头就要如同扫帚一样,将我脖子上的脑袋给扫下来。但我能明显的利用半空中的尘土缓降来感觉到她的动作慢了一点。
迅速滚到一边,我开始看向申鹤。
刚刚故意朝她脸上吐了一口黑血,申鹤现在是双目失明,脸上也出现了难看的脓疤。
但看上去,她本人并不在乎这些,而是在想怎么快速处理掉我。
我不打算出言嘲讽让她用耳朵来辨准我的方位,而是慢慢操纵着空中的剪刀碎片,向她扎了进去。
见领域中的尘土可以任意由我操控而发,不出声响,申鹤干脆心一横,狠狠的一拍自己的脸颊,我听到了耳膜震破的声音。
原来如此!她舍弃了视力和听力,就像蚂蚁用自己的触角来辨准方位一样。
但是这种想法在我眼中看上去很蠢,我可以操纵着利刃风筝申鹤。就比如现在我让利刃不断的去刮她的双腿,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被黑疤所覆盖。露出了洁白的骨头。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申鹤突然开口,她很聪明,愚人众绝对不会这样做。所以在申鹤的设想中,我要么明面上于是愚人众的走狗,实际上是深渊教团的一员。要么就是璃月自始至终被愚人众玩弄于手掌之中。
但很可惜,失去了耳膜的她也就听不到我的答案。但这并不妨碍我回答她。
我一边操纵着利刃不断的刮她的四肢,一边缓慢的靠近她随时给她致命一击:
“披毛戴角,湿生卵化,胎生哺乳之流,根性浅薄,难存大道,合该通通死于这湮灭之苦。”
我每踩一下地,申鹤都能拿着她的息灾准确的扫到我。我身上的肌肉能不断的再生而蹦出来的血液,却不断的腐蚀着申鹤。
最终我靠近了申鹤,满是狰狞血肉翻新的身体,与她紧紧抱在了一起。